【狂王弓】醉

警告:给狂汪和罗生门活动的脑洞,慎重阅读。

第五日茨木试了试新阵容,表白我家茶明湖,意外地很顺手。

在这个穷迦勒底,狂汪和迦哥已经快过劳死了,难得放一天假。

最后孔老师您辛苦了(捂脸

有一个不得不提的私设:从者的等级和年龄成正比,满破等于回到最巅峰年龄。



00

平安京的樱花比酒醉人。




01

与其说是出任务,倒不如说是变相搬家,从者稀少的迦勒底就是这样,每一个特异点都是立香死乞白赖才勉为其难凑齐七骑队伍,加上一些尚在培养的年幼从者,一帮子人拖家带口出门去,硕大一个迦勒底就只剩下医生独守空巢了。

立香对这种情况厚着脸皮美其名曰轮班休假制,大家既有了旅游的机会,又不延误工作的完成,所有人半工半休,轮番上阵,务必做到时时weak,次次克制,还能避免因战斗力不足而导致的在长期斗争中损耗过大,用光令咒还得碎石。

Emiya作为Archer阶的常驻,和这个迦勒底的其他人一样,本来对这样的情况都已经习以为常了,直到不久前立香从北美回来,连带着带回了那位身披兽骨,满手血腥的狂王陛下,事情就此发生了改变。

在那一场场竭尽全力的战斗过后,再要想保持平常心面对这位特殊的库丘林可不容易。“与他保持距离”似乎成为了一条不成文的约定,没有人这么说过,但却几乎所有人都默契地这么行动着,除了lancer和caster阶的库丘林之外,他似乎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过任何交流。

即便被他人无视,狂王也没有任何反应,他在短暂地休养之后,被立香委以重任,几乎参加了所有的作战和日常修炼场,成为了迦勒底名副其实的杠把子,一丝不苟地完成一切任务。立香的“轮班休假制”被使用地越来越少,从此几乎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如果说狂王统治北美之时还拥有血洗一切的执念的话,那现在的他,已经如他自己所说,成为了一把沾血的枪,危险但高效。

Emiya的战斗时间已经比过去缩短了不少,所以他更多地承担起了照顾御主和协助处理迦勒底事务的责任。有无数次他目送那人因兽骨而显得格外高大的身躯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传送室,或伤痕累累地从战斗中归来走向自己的房间,那条庞大的兽尾在光滑的瓷砖上拖拽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虽然偶尔他也会和狂王一起出战,但那股他从其他库丘林身上感受不到的疯狂燃烧的压力,让他在面对这位冷酷而不知疲倦的战斗机器时,找不到一丁点和他相处的办法。

“堕落的光之子已不被认可成为爱尔兰的英雄,他的名字是库丘林,但他却不是真正的库丘林,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愿望之下诞生的丑陋怪物而已。”

一个声音在他的耳旁响起。

Emiya回过头去,立香正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妈妈。”

Emiya选择性地忽视了末尾那句称呼,理智告诉他:与其想方设法去纠正橙发御主绝不会更改的错误称呼,不如好好思索一下这句话是否又是混沌恶准备的另一个陷阱。但是理智往往不是随时存在,而且在面对狂王的事时,Emiya并不想违背自己的本心。

库丘林以Berserker职阶现世,不是出于他自己的本意,但是他同样拥有自我意志,他的所作所为,即便不能被认可,也是独立而有意义的。这就足够证明他不是一个怪物。

“我从未这么想过。”最后他回答。





02

追击茨木的第五日,京都里浓密的雾气不减反增。

立香和玛修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迦尔纳收起他的弑神枪,冲Emiya点了点头,拎起一边新来的小阿周那,不顾对方仍冲他拳打脚踢,大步离开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埃尔梅罗二世早先就离开了,抓紧时间闭目养神。迦尔纳尚且可以休息,战斗却是离不开他的,何况今天立香改变了战术,只要玉藻前到了,战斗就可以立刻开始。

此刻留在这的就只剩下了作为今天战斗的主攻手的Emiya,和不知为何仍然没有离开的Berserker库丘林。

狂王盘腿坐在路旁,他的尖骨收起了一些,以确保他不会因这个姿势而受伤,海兽尾巴垂在一边,不时轻轻拍击着地面。

Emiya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对他说:“你可以先去休息了。”他示意了迦尔纳兄弟离开的方向。

狂王转过头,第一次,那双暗红蔷薇色的眼睛和Emiya安静地对视。

Emiya觉得他的脑袋大概也被这诡异的京都的酒气熏的晕晕乎乎了,他着迷地用眼睛描摹着狂王双眼下奇特的赤色纹路。这个男人的面庞带着异样的魅力——不同于lancer或caster,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却充满了邪气。

狂王咧开嘴,那是一个露出满口尖牙的笑。他过于低沉而平淡的声音在Emiya的耳边响起,竟然有几分嘲讽的味道:“这样程度的酒,就让你醉了吗?”

如果在平时,Emiya或许能够抑制住自己因感到被冒犯而诞生的愤怒,不去追究这不知好歹的回复,但似乎像是应验狂王所说的话,酒气在Emiya的体内膨胀,让他的理智和力量一起翻涌起来,那过剩的力量完全克制了理智,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战斗,特别是向面前这个狂傲又冷漠的人宣战。

于是他也的确那么做了,干将莫邪出现在他手里,Emiya向狂王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狂王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哼,带着骨刺的红色魔枪迅速与双刀战成了一团。

阿尔斯特的王身披束缚,却比他作为自由的lancer时拥有更为敏捷的身手和更加强大的力量,Emiya的猛烈攻势在他身上丝毫不能奏效,而他手中的干将莫邪,则碎了一把又一把。

这样的战斗似乎无比漫长,但又结束地无比仓促。

当形影不离的立香和玛修连带着玉藻前,出现在不远处的浓雾中时,一句话隔着数十米传入了Emiya耳中。

“玛修还是老样子啊?妈妈不会也要中招吧?”

他的手下一顿,那把刺向他的枪也飞速地擦着他的脸移开了。他震惊地回过头,看见狂王转身朝着十分钟前迦尔纳离开的方向行去。

立香蹦到他面前拽住了他的手:“妈妈,你还好吧?酒气不发泄出去的话,就会像玛修一样变得奇奇怪怪的啊,像金时先生那样的狂战士还无所谓,普通的从者不习惯酒气,可是会被酒气玩 坏哦……”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而Emiya抬起头。

平安京的樱花又飞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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